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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封泥话剧社十周年

发布时间: 2015-01-05

小编有话说:记得三年前小编被发配到南山分管南山校区的团委学生会社团社联工作时,当时的潘潘老师第一次带着我去和封泥话剧社的成员见面。那会也对社团没啥概念,只记得潘潘一句话:封泥一定要重点关注,作为一个原创剧社,很不容易呢!于是稀里糊涂变成了封泥剧社的指导老师,便跟着这帮特殊的孩子们一起疯一起闹,感受到作为话剧人的与众不同的热情,感染力以及表现力。就这样,每年他们都会排个剧目,条件虽艰苦,但是激情丝毫不变。今年,封泥剧社编排的“青春禁忌游戏”,虽然全场只有5个演员,但是展现给大家的那种表演,完全是一个高素质的话剧社所体现出来的。小编只想说,很庆幸能有你们陪伴,虽然某些人很无厘头哈哈,希望你们能真正做出自己的品牌。


 

在封泥剧社十周年之际,我受许溪之托,在此写一些东西。

今年是封泥剧社成立第十年,而本人是剧社历史上第九代导演,在任期间也只给大家奉上过一出乱哄哄的闹剧,这个闹剧的特色就是让各位看官一笑而过,毫无内涵可言,所以大家看这篇乱哄哄的文章也就当看剧一样,笑笑就好,不必当真。 

按理说这是庆祝十周年的文章,应当先从剧社的历史开始入手然后娓娓道来,可不幸的是对此我一无所知,与其私自杜撰胡编乱造,不如就从我自己登上这条贼船的那一刻开始说起,说演过的剧,说认识的人,说部断代史。 

四年前我大一,芳龄十八初出茅庐一表人才,入校不久后喜闻美院有新生晚会这种能大出风头的活动,遂按捺不住骚动的自己,和国画系同届几个有同样想法的骚包共谋演出内容,共谋的结果是我似乎只能唱歌,尽管我觉得这样好像有点陋,但最后为了出风头还是去排练了,在那时我迎面遇到了我的室友,我不由地心中一凛,心想这下可多了出风头的竞争对手,上前试探才发现原来是去参加封泥剧社的招新的,我对这个迷一样的组织心生好奇,便也跟去一探究竟,推开门发现里面十几号人正襟危坐,正在进行所谓的演员选拔测试,由于我有讨厌各种各样形式考试的这种劣根性所以就没有当场凑那个热闹,所以说我和封泥剧社并不是一见钟情,而是像烂俗电视剧和玛丽苏小说的男女主角那样一开始谁都瞧不上谁,到后来发生了某种很不合理的意外以后才慢慢结合在一起,所以说人生如戏说的一点没错,人生如戏,而且如的还不是好戏。 

在和封泥打了个照面的半年以后,上文说到的那个很不合理的意外出现了,那天我突然接到室友的电话,说叫我快到上回剧社招新的那个地方去,有很重要的事找,至于什么事,打死也不说。于是这时我又完美地展示了人的劣根性,明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有好事的但还就是屁颠屁颠跑过去了,一进门我发现我成了一件艺术品,大家都盯着我仔细端详,半晌后一个长发男子蹦出一句:“你形象很好,这里有个角色很适合你,就决定是你了。”丝毫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我欲拒还迎了一下马上欣然就接受了,毕竟会说我形象很好的人并不是很多。然后,我就成了个演流氓的,在一部正儿八经的校史剧《眺,江山可染》里负责起为数不多的笑料,演同学B对主角放嘴炮,演巡捕抄主角家,演士兵枪毙主角,反正坏事都由我干。我第一次上台演戏就干尽了平时干不了的坏事,心中奇爽无比,在舞台上如鱼得水,谢幕时迎接掌声,奇妙的情愫从心底涌上,也许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吧?末了饰演李可染的尧远向我表示明年继续来演戏,我脸上面露难色说看情况吧大二应该很忙的然后心里说好呀好呀就等你这句话了。于是乎,如此这般,我算是正式和封泥剧社结缘了。 

事实证明,我的确度过了一个非常忙碌的大二——都在忙着排戏。由于上回演流氓的出色表现,我直接从龙套王一跃成为主角,如果连我这种很适合演流氓形象的人都能是主角,那这肯定也不会是什么正经戏了。届时社长尧远——就是那个一本正经演李可染的尧远,骚气外露暴露本性,带领我们玩了一次喜剧《翠花上酸菜》。开始排练后我才发现中计,我虽是名义上的主角,但在剧中的性质其实就是相声里的那个捧哏的。我也终于发现所谓演戏也不只是上台爽一把那么简单,毕竟天下事皆是入门容易精通难,表演作为一门学问也肯定有其困难之处,岂是我等泛泛之辈可以随便信手拈来?因为我在此剧中要将各种猥琐花痴神经诠释到极致,所以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正人君子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由于是喜剧,所以排练的过程尽管紧张,但氛围还是很轻松的,会报名剧社的人,基本都是又能玩又爱出风头之人,想象一下这样一群人整天聚在一块,在学术氛围浓重又缺乏娱乐的南山,怎能不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结果那年我们被迫在象山演出。客场作战,必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至今仍忘不了演出前夜我等封泥人在象山剧场制作布景道具直到凌晨三点,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总算是把空荡的象山剧场装修一新,可是主角我却牲口过度,不幸在演出前夕得了感冒,喉咙沙哑,隔日上台前我情绪稳定,不慌不乱,怒吞急支糖浆一瓶,洪亮的嗓音响彻全场,不料急支糖浆效用仅够急支半场,演到后半场我的嗓子已经要喷出火来,含泪硬是撑完全场,至谢幕时已然说不出一句话,此时我发现观众席末端有一男一女身形颇像本人父母,莫非我已经意识模糊产生了幻觉?还真的是我父母,原来他俩得知我要演戏,在没有提前告诉我的情况下偷偷来观赏演出,结果不幸看到了自己儿子羞耻的另一面,家人团聚本应喜庆,但六眼相对,唯有尴尬横行——他们好像还回味在我的无节操表演中。在此友情提示各位剧社后辈,除非你演一个帅逼,不然千万别让父母知道你在演戏。 

 

长江后浪推前浪,尧远终于被我拍在沙滩上。到了大三,终于到我当家做主的时候了,当然身为艺术家我并不擅长和学校的其他部门搞公关,于是和我同样是大一被强行拉进剧社的樊伽辰同学出任社长,我则低调地做一枚安静的导演,剧社在此结束了社长即是导演的独裁时代,实现了社长导演演员的三权分立,这真是文明进步的象征。在成都小霸王樊伽辰的带领下,剧社生活变得变得越发多姿多彩(糜烂不堪),却也因此吸引了南山校区中散落着的原来并不隶属于封泥的骚包玩家,本科如王爰画,硕士如刘昊刚,外国人如周作——身为骚包居然不在剧社,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我见众社员摩拳擦掌骚气外露,于是便沿袭去年的演出风格,改编了喜剧《分手大师》,此剧演员众多,好让大家都有骚出头的机会,却苦于南山已无我们的表演场地,又不想再跑象山得一次感冒,只好把我们的排练场——南山寝室女寝后的小剧场改造一番成为正式的演出场地。最后演出理所当然地取得了成功,台上台下大家都玩得很尽兴,以致于演出结束后的庆功宴上大家忘乎所以,最后几乎全员不省人事,我也理所当然的断片,确实记不得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大家哭大家笑,大家的生活很美好。 

 

 

 

转眼大四,即将毕业,事务繁多,我也终于被后浪拍死在了沙滩上,在《分手大师》中饰演主角本色出演大放异彩的张兴翰荣升社长,很有想法(迷)的卷毛刘恺钰出任导演,而和我一样是半路杀进剧社的王爰画也独当一面成为戏骨,新人们散发着诱人的朝气。偶尔去看看他们排练,不由叹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舞台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好多熟悉的人已经不在,时代的车轮碾压着我们迈向新的篇章,请原谅我的小矫情,毕竟有感情才会有矫情。今年封泥的演出,我头一回坐在台下看着他们演,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知道这百感交集在哪里,能做的也只有在台下领掌叫好,末了去恬不知耻地蹭一顿庆功宴,然后回到我自己的生活,对自己毕业后的未来打一些螳臂挡车的小算盘,所以再见啦我们的封泥帝国,再见啦我们的家。 

最后,说一句发自内心的客套话,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封泥剧社,完毕。 

何极二20141221日 于柳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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